是,皇后娘娘。”

他过去给容洵把脉,盖着四五床被子,手还冰得像冰块一样。

苏妘说了个药方,“我方才让人去煎了这些药,你可有别的好方子?”

李院使看皇后那一双殷切,不自信的样子,哽咽道:“皇后娘娘,您的方子是最好的,容大人的身子也遭不住太补的药。”

苏妘皱着眉头,“可他的脉象很弱,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我怕他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