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了,说你都过了三个月,可以了。”

“大白天,你想什么?”她嘟哝一句,“流氓一样。”

“我哪儿流氓了?自你怀孕时,我怕便一直胃口不佳,吐得怀疑人生,仅剩的那点精气神忙于政务,便再没吃过肉了。”他很是委屈的样子。

苏妘道:“你现在好了,不爱我了,所以不吐了?”

萧陆声道:“我现在也难受,只是没有从前那么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