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太子府里提灯夜游,约两三刻钟之后,这才回主屋洗漱安置。

躺在床上,两人相拥而眠。

苏妘看他还没睡意,于是说起容洵的事情,“他的身体冷如冰块,一定很煎熬,所以,我要给他胸、背都要针灸。”

“好。”男人回答着。

“夫君——不介意?”这么爽快的回答,这是苏妘没有想到的,回想起上次,她提议让容洵到太子府医治,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