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妘洗好澡,换上新的亵衣亵裤,走到床边时,只见萧陆声紧闭双眸,似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的先吹灭了烛台。

然后才悄悄的爬上床,就怕吵醒萧陆声。

但,她不知道的是,男人此时浑身燥热,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他耳廓都燥红透了。

萧陆声难熬透了,直到苏妘呼吸均匀,他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