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三天三夜的产妇方花香,仰面躺在一张由四人抬着的简易担架上,临进手术室前与丈夫王烈正在依依惜别。 “如,如果……我走了之后……你要好好抚养大儿,就算要续弦也得过个几年,否则大儿心里会怨恨你。” 王烈抓着自家婆娘的一只手,铁疙瘩般结实的汉子哭成了大花脸,哽咽道:“你,你放心,我肯定把大儿培养成才,今后只纳妾不续弦……” 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