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熬了那么多天,他只觉得脑袋格外昏沉,周身也无半点精神气。 一觉睡过去,仿佛昏天暗地。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竟是过去了一天一夜。 曹飞檐的身体都有些发虚,起身时险些跌倒了。 他勉强扶住了桌沿,看着空荡荡的冷冷清清的屋子,一股难以形容的孤独感从四面八方溢满而来。 这种感觉几乎要将他给逼得窒息了。 太痛苦了,他要逃出去,他一定要从这个深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