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罗雀脸色微变“你道什么歉!渝北的错,又不是你傅山的错,你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要我说,既然渝北有心谈条件,那我们就旧仇新账一起算了。当年那位洛善长公主执意将你留在身边,非要让你做那劳什子的驸马,我们都知道,那绝非你本意。可是渝北如何都不肯放人,现在兵临城下了,该我们安盛的人,是不是也该放回来了?” 罗雀在来的路上就盘算过此事。 傅山的事,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块心病,每每想到心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