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大概是知道的。但我没有让你知道的是,我那个时候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意识,在你走后不久,我就想要了结生命,如果不是秦骞及时发现,只怕我们只能提前阴阳相隔了。” 许曼欣屏住呼吸,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慕容浔慢慢揭开了袖子,露出了他之前用瓷器划开的手腕。 即使已经过去很久了,这道扭曲丑陋的疤痕还是清晰可见。 它示意着慕容浔最绝望的低谷,和最痛不欲生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