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打架什么的，只适合猴子这种天生钢筋铁骨的莽夫，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就应该听祖师的话，安安心心当个读书人，省得日后打打杀杀，张嘴是你爹，闭嘴是你爷爷。”

“实在是粗鄙。”

“若是被其他神仙看了去，丢祖师的人！”

张天摸了摸下巴，觉得应该深入发挥一下自己曾经用足足百年道行兑换而来的读书天赋，那玩意儿不仅能增加自己的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