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听出来是说骆槐舔狗一条。 “大嫂,我怎么感觉她们一直看我们?”邢语柔怀疑道,“像在讨论我们。” “不用管,走吧。”骆槐轻轻推她一下,邢语柔绕过去开车,自己则打开副驾驶的门进去。 路上,邢语柔问她在这里上班怎么样。 骆槐简单说就是平常的样子,朝九晚六。 聊着聊着,邢语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