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地问:“你真的能来酒吧啦?你说可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让人魂穿了。” 骆槐哑然失笑。 其实也不怪祝双双这么惊讶,以前的她从不进这些地方,裴家不让,裴元洲更不让。 上次去清吧,也是她当时过于生气难受而生出的一点反抗心思。 “你老公真答应?”祝双双又问。 “他说我早就成年了,可以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