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彦诏只裹着一块白色的浴巾出来,身上还滴着水。 骆槐一愣。 不由自主想到白天刚到老宅门口,邢彦诏贴着她耳朵说的话。 脸一热。 身子慢慢往下滑去,一只手拉上被子将自己整个罩住。 邢彦诏低低笑一声,索性拿下浴巾将全身擦个干净躺过去,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进自己的怀里。 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