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床垫凹陷下去,旁边多了个热源,像座火焰山。 邢彦诏躺了下来,转个身。 两人背对着背,中间隔着个楚河汉界。 邢彦诏肩宽如隆起的大山,相比之下骆槐娇小如花,被子完全被顶高,即使背靠着背冷风都要往被窝里灌,更别提还有个楚河汉界。 尤其是脖子后颈,骆槐冷得直起鸡皮疙瘩。 “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