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槐的头发还湿着,衣服也是,贴在身上又冰又凉,裴家一阵兵荒马乱后,只留她一个人在客厅。 她不知站了多久。 直到刘妈端来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叫了她几声也不见应,伸手一摸额头。 “唉哟,怎么烫成这样!” “骆槐小姐你发烧了!喝姜汤没用的,得去医院啊。”刘妈把姜汤往桌上一放,就要送人去医院,开着一辆迷你小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