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简之眸光沉淀。 一场腥风血雨在他的眸光之中沉掠,若是常人,定是早已一败涂地:“姑姑宁可坏了根基,也要防患未然?杜绝与我的子嗣?” “莫非是我就那样不堪,让你如此嫌恶!” “谢仪,给我一个这么做的理由!” 但谢仪在疼痛交织间,也依旧能够如常:“公子当然是这天下极好的人,可您是否可还记得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