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其他人的身份参与科考,我也根本考不上!” “至于我们的那位好父亲……” 言至如此,谢谨没有再说下去。 牵着谢仪的心更加生疼,煎熬的愧疚几乎快要将她尽数包围吞噬。 他们的眉眼生得很相似,可如今,却是完全不同程度的沧桑。 谢谨看着谢仪滑落的泪珠,最终放下了剪子,低低叹息:“我刚刚听他们都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