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不大。 谢谨的冷漠腔调灌入谢仪耳畔的刹那,她正吃痛地扶着撞在桌角上的腰,根本撑不起力气直身,却还是要努力地安抚:“你和父亲是我在这世上唯二的亲人了。” “在我的心里头,没有人比你们更重要,怎可能就是拖油瓶?” “兄长,你不是想要科举入仕,走父亲从前言官之路吗?我已经快要为你打点好一切了……是不是父亲的身上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