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在说笑吗?” 谢仪都随着崔夫人的冷声问询暗自揪心,可崔简之的面容却依旧能够与寻常无异。 “姑姑于我而言如师如长,若我眼见她受辱,内心却连半点波动都没有,又和孽畜有什么分别?” 对这个解释,崔夫人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 她揉着眉心,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重新认识了亲儿子一遍。 那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