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抄书,她还特意挑了右手打。 眼看着崔妗眼里的火光一丝丝转化成畏恐,谢仪才道:“李家姑娘幼时我也是过的,姑娘是该与她好好学学这通身书卷气。” “至于奴婢的婚事,自然不牢姑娘费心。” 整整一刻,谢仪都没让她起身。 直到看见薄纱衣裙有了磨损痕迹,谢仪松开手:“姑娘眼下要紧的,是完成夫人交代的任务,将书页老老实实誊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