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仪并未因崔简之话语掀起任何波澜,反而愈发抿紧唇角。 她当然不会当着下人面落崔简之面子,关门后才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教养公子多年,不要求公子唤我一声师长,但最基本的敬重,你该给我。” 至少,不是忤逆她意愿的动手动脚! 谢仪像看不透崔简之眸光怒火滔滔,笔直地跪倒在地,双手将玉佩奉于额前。 “公子,既是亡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