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们见面是在......罢了,我起不太清了,但有一件事我没忘,半个月之后的保罗亨特大师赛,你我都收到了邀请,不是吗?” 这位叫罗尼的老者放开了约翰,精神矍铄地走向了房间的里屋,似乎把这里当他自己家一样: “我知道,但是那种邀请又有什么意思?只是过去给主办方撑撑场面而已,你我又打不了球?” 约翰静静地跟在罗尼的身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也是,不过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