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八卦,有点腻了,琢磨着要不要去劝个架。 念头刚起,就被一道清柔嗓音打断:“我们的服务对象是往生者,不是他们。” 范竹收回目光,看向坐在她对面的祝从唯,黑白素净的衣裳,衬得肤白如雪,眉眼清冷似雾。 瞧她一脸淡定,显然是见惯了这种场景。 “也是。”范竹叹气,“我就是觉得怪戏剧性的,入殓的时候,没人争谁来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