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雪这句话，算是给这件事定性了。

她的表情笃定，没有一点犹疑和不确定。

温延玉惊讶片刻，下一秒眉头皱得更深。叶清雪看见他下意识握上了钱若灵放在桌面上的手，似在安抚。

“清雪，你能这么肯定，是不是知道什么？”温延玉问。

叶清雪：“我最近没找你们，就是一直在查这个事情。”

钱若灵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