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恐惧感立马得以复苏。 “怎么着,还跪啊?” 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尤其是见到人群中欧阳云那怨毒无比的神情。 张显灵几乎已经猜到了大概,无非就是趁自己不在,各种屎盆子和高帽子一扣,想要坑他罢了。 “这还没过年呢,何苦行这么大的礼,你们这帮家伙,莫非是想一直在这儿跪到除夕不成?”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