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捐献编号，使用的油墨极其特殊，想要彻底清除，只能强行磨掉。所以这应该是一个教学用的人骨，来源不难追踪。”

“教学用的头骨?”杜城半信半疑瞪了几眼沈翊，转头又看向宝儿：“艾老师….他说的是真的？”

“没错。”宝儿恢复了平静，轻点了一下头：“我们医学院教学时用的人骨也是这样的，只是味道有区别罢了。”

杜城恍然：“那这个被盘的…包浆的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