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林默的脸颊就隐隐发烫,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肚子就疼了两三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昨晚被一顿折腾,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 时宴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向她看去。 “又疼了?” 林默窘迫的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和上次一样的疼法,难受得很。” 时宴抿了下唇,眸底闪过片刻晦暗,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