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楼魇终于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耳光,便是那张脸再阴鸷也难以掩盖春风得意。 萧黎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这变态玩意儿。 仍由他服侍着洗漱,这厮敞着半个胸膛,整个人像是一只发情的公孔雀似的,眉梢、表情、身体,连根头发丝都像是在勾引人。 萧黎本来不想看的,但她眼角撇到了什么,突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