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忘记的过去,其实从来都没有忘记,只是藏起来,强迫自己不去想,若是每时每刻都想着,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活到今日。 她平静的开口:“当年......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是你祖父亲自定下的挚友之子,我们自幼相识,从孩提到及笄,从竹马绕青梅到以信寄相思,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就是要嫁给他的,我等着他十里红妆,明媒正娶。” “可就在我十五岁那年,他家里获罪被抄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