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你吃不得苦!” 朱标又是拍拍李景隆的肩膀,“去北平辽东练兵,就是练兵而已,四弟虽然脾气不好,但确是率直之人,他也定会待你如亲子侄一般。” “你若是真舍不得我,就多给我写信。” “表叔!” 陡然,一颗泪顺着李景隆的眼角滑落。 “呀?” 朱标诧异,“到底怎么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