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觉着这韩国公府,您不该去!” 又是一个明媚的清晨,李景隆的马车缓缓驶过街巷。 赶车的李老歪斜靠着车辕,手里一套油饼卷油条,大口的吧唧着正香。 “为什么不该去?” 李景隆的马车就是寻常模样,他也穿着一身便装,完全不似往日那般,蟒袍耀眼玉带加身。 “他要想赔礼,他得来咱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