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来了邓布利多一人。 “唳!” 福克斯的鸣叫打断了邓布利多的沉思,望着自己的老伙计,他轻声道:“福克斯,我一直都记得呢……” 他的声音太轻,几乎算是呢喃。 他慢慢踱步到窗前,此时月色已全然被云彩掩盖,看不见一丝亮光。“………我能相信她吗?” 邓布利多心里的疑问无人解答,他似乎也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