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观南从未见过方林如此冰冷的眼神。

周围的空气如同凝固一般，身后的克蕾雅同样一言不发，然而身边宛如实质般的猩红雾气散发着恐怖的杀意，地跟过来想要问话的几名警察甚至不敢开口。

过了一会，方林转身离开。

“你要去哪儿？”

崔观南下意识地问道。

“杀人。”

方林的回答简洁有力，完全不避讳身边的警察。

……

自从红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