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 可他巴巴地跑到我家门口等着我,为的不就是跟我要债吗? 不等我想明白,周寒之又说话了:“好啊,既然你要给辛苦费,那这个辛苦费我要自己定。” “好,你定。”我咬咬牙,一口应下。 其实一百万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但一百万一晚的价位对于周寒之来说,确实有点低了,算了,割肉就割肉吧。 然而,我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