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痕?血迹?” 在李轩开始在草丛中翻寻的时候,江含韵的神色就已变得异常严肃。 她看出这些状似完好的杂草,根茎部位却都多多少少有一点伤损,它们显然是在最近承载过一定的压力。 江含韵还看到周围那些零星黑褐色的血点,唯独李轩在梳理的那部分,是空白的,没有血迹存在。 她自然而然就想象到一副场景,当时有一人在此处浮空而立——他离地面不高,只有两寸左右。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