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就已经是很疯狂的事情,此人甚至不加掩饰对外诉说。 自己和他并不熟,虽然谈不上是陌生人,但也完全没到可以说心里话的份上。 “难道院使得罪过你?” “没有!”孟喜儿摇头道:“没有他,我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我的性命和剑道都是拜他所赐。” 魏长乐皱眉道:“既然如此,你有什么理由杀他?” “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