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记不清是萧炎多少次询问湛老了。

“还有一个问题，你究竟是谁？塔灵？幻化之灵？我想应该都不是吧。”萧炎眼神微眯的看着湛老，以前他根本没办法去猜测湛老的身份，不过走到如今，萧炎明悟的越来越多，很多东西也展露在了他的跟前。

“这个问题你似乎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湛老看着萧炎质疑的目光，喃喃开口。

“你不是子辰虚灵塔的塔灵，也不是幻化之灵……我想，你真正的身份应该是神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