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沉重,细密的汗珠不断从他的额上滚下。 隔着衣服都能察觉出他身上的滚烫。 江月这才意识到萧云笙的异样,心里一惊:“您不舒服?奴婢去喊人来。” “不准……” 喉咙里的字眼虽然冷淡,却难掩深深的无力。 江月愣了愣。 想起他胸口的伤不愿让人知晓,只当是伤口发作疼得厉害要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