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那两颗球状物便是新旧四爷两败俱伤的产物。 路源喘着粗气,手扶在膝盖上歇息了半分钟,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 他的身体刚刚开始移动,五脏六腑、皮肤、骨骼无一处不痛,路源惨叫一声,跌倒在地,震荡感使得他的头部一阵晕眩,眼前再次泛起了白光。 “呕1 路源堪堪撑起身体,跪在地上干呕了起来,但什么也没吐出来。 又休息了好一阵,确定自己的身体好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