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有力,也惊人的脆弱,只是一劈,便就此断裂开来。 男人没有哀嚎,只是淡淡地看了自己的手腕一眼,好像路源切下的是他的表带。 很快,路源就明白了男人的悠然自得从何而来。 那手腕连同手掌还有些许的皮肉与手臂相连,正晃晃悠悠地挂在伤口处,路源刚刚抽回自己的手臂,只见男人左手抓住了被切断的手掌,顺势一拽,然后毫不在意地将其扔在土上。 几乎是与手掌落地同时,无数根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