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王镜颇感无奈地挥了挥手,接着,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安心,神情异常严肃地开口说道:“安心,实话实说吧,其实我琢磨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特别古怪,一般人做事吧,基本都能找到一些规律和痕迹,可你却完全不同,你做事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简直就是天马行空,毫无头绪可言!” “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这看似混乱无序的表面之下,你却有着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