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虞先生和虞夫人这么多年就只有一个儿子,如果还想摘要孩子的话,不可能。 突然。昉筱璇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看向流瞬。 “难道说上次你说的话,他们都听进去了。”昉筱璇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谁会把一个小孩子的话当真。 “很有可能这些年,他们自己儿子做的事情应该一清二楚,也收拾了不少的烂摊子,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