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云的思绪再一次纷乱起来,她这些年来总觉的自己比娘,比姊妹们,比妯娌们都是幸福的。 没想到自己和他们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自己比他们更加的可怜,至少他们面对的都是看得见的,而自己面对的是看不见的。 她面对的更是恐怖,因为她不知道下一次自己会失去什么。 “娘的肚子不舒服,快让嬷嬷请大夫。”宋静云自小在郡王府里长大的,她的父亲也不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