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说来简单也简单。 就是作为家主的郑季通吞并了同族一个寡妇的田产。 逼得人家寡妇没了活路,找乡老申诉无果后。 就直接来常州府里敲响了鸣冤鼓。 只是这寡妇也还是太年轻。 居然真觉得自己顶着一本‘大诰’就能让官府为自己主持公道。 她估计是不知道,不管是常州府的知府,还是府治所在的武进县县令。 那都便是郑家的座上客。 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