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的酸痛感袭来,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陆子宴急忙伸臂揽着她,颇为愧疚道:“昨儿我失了分寸,…是不是很疼,要不别坐起来了,就在榻上用吧。” 傲骨铮铮的帝王,这会儿哄人倒是哄的娴熟,那温柔小意的模样,半点看不出昨夜的凶狠。 一些鸡零狗碎的记忆画面在脑海里复苏,许是被他折腾的麻木了,反正昨夜还感觉不出什么,可现在一朝睡醒,身体犹如被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