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老老实实地点头。 陆子宴唇角扯出一个弧度,“心疼我?” “当然,”这没什么不能承认的,谢晚凝坦然道:“我舍不得你死,心疼你,是一件多不可思议的事吗?” 他们自幼相识,两小无猜,渡过最单纯真挚的少年时期。 前世他的宠妾灭妻,确实伤她很深。 但一朝重生,她所做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