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不找来,他们就会这样过一辈子。 他做梦都想要的一辈子。 “晚晚,”陆子宴悲恸一笑,“你怎么会这么对我。” 心口的手不再动作,只是依旧不肯出来。 谢晚凝想骂他两句,可看到他鬓间发白的头发,鼻头又是一酸。 总是这样。 每次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