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待的地方,无论出了什么事,侯府永远是你家,无人敢来议论你什么。” 闻言,谢晚凝鼻头一酸,险些又要落下泪来。 她的兄长虽然很爱说教,性情还有些迂腐古板,但也是真的疼爱她。 可她还是摇头,哽咽道:“真的不能回去,我一露面,陆子宴就会找过来,他是个疯子,他会杀了裴钰清。” 刚刚才痛哭过一场,她声音还有些沙哑,说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