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 想到两世嫁人,子嗣都难求的身子,谢晚凝依旧不觉得自己有了身孕。 想必还是一路风餐露宿,伤了身子的缘故。 可上天仿佛总爱跟她开玩笑。 马婆子请来的大夫,收回搭脉的手,抚须笑道:“恭喜夫人,您身怀有孕两月有余了。” 谢晚凝脑子仿佛被重物撞击了一下,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