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母女浑身赤裸,小人不忍她们死后做鬼还要遭辱,想给她们套件衣裳,可她们浑身已经僵硬,我就没有将裹在她们身上的棉被拿走,好歹不让她们赤身裸体的下去。” “少了一床棉被,小人还被管事的扣了半个月的薪水,这已是我所能尽的最大善念,”他痛哭流涕,“她们要索命就去索那些恶人的命,是那些恶人该死。” 两个李氏商船的帮工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断说着,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