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他们才第二晚,她便兴致缺缺,他使劲浑身解数,她都没有欢喜…… 陆子宴眼神晦涩,腰向下沉了一沉,声音却是平静,“晚晚不会这就腻了吧?” “你先松开我!”谢晚凝动了下腰躲开他的贴近,懒得理他的刺言刺语,道:“很多问题不是做这样的事就能解决的。” “是吗?”他语调不咸不淡,“你不如先说说方才在我身下时脑子里想着的是谁。”